倦怠PAI

Pineapples are in my head

【不知所云的存梗】

infamy
为了自己的信仰执著向前,燃起火把,拿起刀枪和诡计,与不同不和之人推攘踩踏,熄灭其它火把,用秽物充饥,污泥洗澡,四处碰壁,臭名昭著,却在内心筑起越来越高的神坛和高墙。直到有一天取得了决定性的优势——仍不能算是胜利,还要点燃火把,照亮的不是世界和前路,而是那张丑陋的脸,把伟大高高地写在山脊上,然后两腿一蹬一命呜呼,死在焦炭旁被臭虫豺狼吞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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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理解了这一切,就不在急于逼迫我做出选择……屹立在在流水中的顽石因日复一日的磨损而痛苦,但我是一颗有意识的沙砾,流水能轻易地带走我,但不能轻易地侵蚀我,它卷携我,而我沉积在美丽的事物上,我想时便离开它,变得干燥,令风带走我。而风又是天上的流水,水是天上的沙砾,是我,我是沙砾是水也是风,一切从循环往复,当我看清,我即是时间。

3鲸落whale fall
生在一个人人都以为自己患有独一无二疾病的时代是幸运的。心理问题和人格缺陷作祟之于事实总会是很好的挡箭盘,借之自我宽慰和逃避反省更是上乘的选择。总而言之,“疯子是最快乐的,抑郁是对真理的妥协,被切除脑额叶也比被世俗吞噬好,精神疾患可以被渲染得妙不可言,把枪抵住喉咙,缥缈的红雾将滋养情人的书信上绝美的花朵。”
简直是上升至信仰的荒唐。

理性?我不觉得把理性和感性区分个清楚高下的说法有多正确……科学疯子能把公式当上帝,宗教狂热者把教条当准则,怪胎们居然还互相鄙视,好吧,哦。

你喜欢深绿色的长裙,它到处制造麻烦,但并不妨碍你喜欢,你发现这个人跟你万般不同,似乎到处合不来,但是你们的千差万别却总能像楔子齿轮一样紧紧拼合,像先前讲的,灵魂变得完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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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雪初融时温凉的清澈溪流漫过封冻一季的葡萄园,被浸润的土壤显出乌鸦羽毛一般油亮深厚的黑色,植物藤条的呼吸声由微弱逐渐变得清晰,奶白色的晨间雾气方才散开,淡黄的,毛茸茸的阳光就将叶边的露珠轻轻拭去。
那个人的侧影淡淡地染上春色,又是就是那样的梦。某座庄园的主人在春日的亲吻下睡过了头,在梦境里她再次成为少女,衣橱里那些蒙了尘的蕾丝和绸缎,松散展开的褶边终于得以重见天日,奶油肉桂和果酱松糕的甜香味儿唤醒了弥漫着煎药味儿的厨房,花朵没到盛放的时候,蓓蕾长势已经格外的好,她们将自己紧紧掩映在叶片中央,却因清风的讯息悄无声息地疯狂生长。
随怀表归零的一切,又到了重蹈覆辙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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